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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关红色基因的科学内涵和当代价值

宁波海关 陈佳亮

发布时间:2021-08-30  |  点击数:  |  保护视力色:  |  文字显示:【  


习近平总书记在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指出,我们要用历史映照现实、远观未来,从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中看清楚过去我们为什么能够成功、弄明白未来我们怎样才能继续成功,从而在新的征程上更加坚定、更加自觉地牢记初心使命、开创美好未来。【1】回顾中国近现代史,在波澜壮阔的历史进程中,海关扮演重要角色,发挥独特作用,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传承红色基因,写就了一部红色海关史,铸就了一个红色海关魂!

一、近代中国海关主权沦丧

近代以来,从鸦片战争开始,清政府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先后丧失了关税自主权、海关行政权、海关税款收支管理权,海关名义上是中国政府的经济行政机关,但实质上是半殖民地半封建性质的海关。在旧中国被迫与外国列强签订的1000多个不平等条约和章程中,涉及海关内容的有185篇条约、1250个具体条款。

(一)协定关税

自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清政府先后被迫签订了中英《南京条约》、中美《望厦条约》和中法《黄埔条约》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逐步形成了“协定关税、领事报关和代征、外籍税务司”三大剥夺中国海关主权的不平等制度,把海关作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主要据点。

1842年中英《南京条约》的签订标志着我国海关主权的沦丧。条约规定:“英国商民居住通商之广州等五处,应纳进口、出口货税、饷费,均宜秉公议定则例,由部颁发晓示,以便英商按例交纳。……英国货物自在某港按例纳税后,即准由中国商人遍运天下,而路所经过税关不得加重税例,只可按估价则例若干,每两加税不过分。”此后,美国、法国等帝国主义也纷纷效仿,协定关税的原则被固定下来,帝国主义用强权剥夺了中国关税的自主权。1858年的中英《天津条约》规定:“完进、出口货各货税,均以价值为率,每价百两,征税五两。”“值百抽五”将关税税率固定在货值5%的低水平上。《天津条约》第二十八款还规定:“惟有英商已在内地买货,欲赴口下载,或在口有洋货欲售进内地,倘愿一次纳税,免各子口征收纷繁,则准照一次之课,其内地货则在路上曾经之子口输交;洋货则在海口完纳给票,为他子口毫不另征之据。所征若干,综合货价为率,每百两征银二两五钱。” 按照此规定,洋商的进出口货物,只要在一次性交纳值百抽五的进出口关税,再交纳 2.5%的子口税,就可以遍运全国,而不再交纳其他税厘。子口税严重侵蚀中国内地税权,进一步便利洋货在中国的倾销。

(二)领事报关和领事代征制度

《南京条约》签订后,英国派设领事、管事等官员在中国口岸城市驻扎,办理海关等商务事宜,与中国地方政府公文往来,建立了领事报关制度。《虎门条约》《黄浦条约》更是规定,英国商人必须把报关证件交给英国领事馆,由英国领事馆通知中国海关。中国海关查货走私货物,在处理没收前,应尽快通知外国领事。这些都赤裸裸干预中国海关船舶管理、验货、缉私等行政事务。1853年,英国人以武力占领江海北关,提出由领事代表中国官员征税,建立“领事报关和代征制度”,关税征收权力中引入外国成分,攫取中国海关的行政管理权。江海关成立“关税管理委员会”,海关事宜由中国道台和三个有约国领事共同处理,三名外国领事却享有永远处于多数的特权。

(三)总税务司制度

1858年,中英《通商章程善后条约》,把江海关外国人管理海关的制度推向全国,建立了“总税务司制度”。到1863年,这套半殖民地海关制度被推向全国14个通商口岸的海关。到1865年拥有中外雇员1400余人。到1908年,总税务司管理范围扩展到沿海、沿江30个海关,国家经济门户的钥匙渐次落入外国人之手。至此,帝国主义就以海关为据点,加速中国社会的半殖民地化进程。

二、海关红色基因的孕育和成长

(一)红色基因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完全收回海关主权的斗争中孕育

回顾中国近代史,无论是太平天国农民运动、晚清政府、民族资产阶级,还是后来的北洋政府和南京国民政府,都不同程度提出或实施过收回海关主权的主张和行动,虽然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是都没有系统提出全面彻底收回海关主权的主张和方针,都没有彻底改变近代以来中国海关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性质,都没有完全摆脱帝国主义对海关的控制,都没有敢于与帝国主义斗争到底的革命精神。1923年,孙中山在广州重建革命政府后就向总税务司提出将部分“关余”拨给广东政府的要求,遭到断然拒绝。总税务司还通过北京公使团向广东政府提出警告:“不得对海关有任何干涉,如加干涉则将采取必要的强硬手段。”迫于压力,孙中山声明不会干涉税则及收管海关行政。表明孙中山和广东政府有争取“关余”的决心,但缺乏系统科学的收回海关主权的主张。孙中山与帝国主义的关余斗争是近代中国收回海关主权斗争的一个缩影,也表明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和局限性。

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党的领导人通过发宣言、通告和写文章宣传中国共产党收回海关主权的政策,主张彻底收回关税自主权,完全收回海关行政管理权,并把收回海关主权和反帝反封建斗争结合起来。党的早期领导人陈独秀、恽代英、邓中夏先后撰文指出,“帝国主义的列强侵犯中国主权的事……尤其是干涉海关收税权能够制中国人的死命”【2】;“我们现有的关税制度,正是国际资本主义征服中国最重要的武器”【3】;“欲救中国,必先收回关税主权【4】”。中国共产党主张的关税自主包括税则自主、管理自主、税款保管自主。 1922 年 6 月 15 日,《中国共产党对于时局的主张》提出,“改正协定关税制,取消列强在华各种治外特权,清偿铁路借款,完全收回管理权”【5】,这是我党第一次公开表明收回海关主权的主张。中国共产党的这些主张在当时社会引起了很大反响,有力地影响了国民党在收回海关主权问题上的态度。孙中山逐步接受了中国共产党彻底收回海关主权的主张,并在国民党一大中通过了“海关问题案”,正式确立了彻底收回中国海关主权的革命行动。

1925年6月,中国共产党派陈延年、李森、刘尔崧等到沙面发动罢工,在广州沙面租界成立了“沙面中国工人援助上海惨案罢工委员会”,粤海关沙面寓舍的华员工人加入到沙面洋务罢工行列,成为了早期中国共产党领导的职工运动的参与者和见证者。1926年3月,在广州西关西荣巷成立粤海关华人总工会,这是全国海关系统第一个工会组织。在中国共产党广东区(省)委领导下,工会会员很快突破300人,并迅速成为争取海关主权和华洋员平等待遇的有力代言人。在周恩来、刘少奇等同志的支持下,汕头海关关员马文车强夺潮汕海关权,开创了我国收回常关的先例,迫使总税务司罢免镇压工会运动的粤海关税务司。

中国共产党采取彻底的不妥协的革命路线,提出全面、彻底地收回海关主权主张,在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中开展收回海关主权的革命行动,在中国海关植入了对党忠诚、爱国报国的红色基因。

(二)红色基因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建设新民主主义海关的探索中积淀

在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各个时期,中国共产党借鉴中国近代海关沦丧于西方列强之手的沉痛历史经验,立足苏区、解放区实际,建立了服务于人民大众的一种新型关税制度,鲜明体现了红色政权的人民性和独立自主性。

1931 年,中央执行委员会审议通过的 《关于颁布暂行税则的决议》指出:“国家的财政收入支出,税收是主要的来源。” 1933 年 2 月 ,中央人民委员会第 36 次常会决 31定设立边境税关。3 月 13 日,中央人民委员会召开第 37 次常会, 通过 《关税条例》,呈请中央执行委员会批准颁布,同时审查并批准中央财政人民委员部《建立关税制度》的训令、《关税征收细则》和《关税处组织与工作纲要》。3 月 28 日,中央人民委员会召开第 38 次常会,审查关税税率,呈报中央执行委员会批准颁布。随后, 中央人民委员会颁发了 《关税条例》《关税税率表》和《关税征收细则》。先后在赣南、闽西15个苏区县建立近30个关税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明确宣示:银行、海关、铁路、商业等一律收回国有。苏区关税的定位是边境税,而不是境内税。独立自主的红色“海关”为把守苏维埃共和国的经济大门,增加中央财政收入、保证红军军费、粉碎国民党的军事“围剿”作出了重要贡献。以当时苏区的茅店税务处为例,平均每月收入10000光洋,促进苏维埃政府克服了经济来源的困难。

苏区税关是我国建设新民主主义性质海关的第一次尝试,也是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伟大实践,此后,在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还先后建设了山东解放区和东北解放区海关,为建设新中国海关积累了宝贵经验。

(三)红色基因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设新中国海关的奋斗中升华

新中国成立前,党中央就着手新中国海关建设工作,1949 年 3 月,在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同志指出:我军进入大城市后,必须“立即统制对外贸易,改革海关制度。”1949 年6 月,党中央建立了由陈云同志主持的中央财政经济委员会,下设海关总署,主管全国海关事务。海关总署确立了中国海关的工作目标和方向,改造旧海关的制度,推进法制建设,教育旧海关人员。此后,新中国海关领导体制随国家政治与社会经济形态变化几经调整,但是始终严格履行国门卫士的职责和使命,保卫国家政治、经济、社会安全。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实施,海关紧跟时代步伐,有序推进建设现代海关制度、实施海关现代化“两步走”战略、大监管体系建设等一系列重大改革。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海关牢牢把握政治机关定位,以政治建设为统领,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全面加强海关系统党的建设,推进海关法治建设,擦亮准军事化海关纪律部队品牌,坚持新发展理念,大力推进全国通关一体化、自贸试验区海关监管制度创新复制推广等改革措施,服务开放型经济发展。进入新时代,总署党委提出政治建关、改革强关、依法把关、科技兴关、从严治关,着力建设让党中央放心、让人民群众满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海关。随着出入境检验检疫管理职责和队伍划归海关总署,总署党委顺势而为,提出《海关全面深化业务改革2020框架方案》。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召开后,总署党委提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海关的目标,打造先进的、在国际上最具竞争力的海关监管体制机制。

二、海关红色基因的丰富内涵

在争取关权,建设海关的革命建设改革实践磨炼中,孕育积淀升华了决定红色海关本质特征的精神内核,这就是海关的红色基因。

(一)对党忠诚,爱国报国的初心使命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日起,就高举独立自主的大旗,力图改变近代以来中国海关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性质,废除“领事报关”、“领事代征”、“外籍税务司”等不平等制度,扫除近代以来中国洋人治关的积弊。在党的领导下,通过抢夺关权、罢免洋人税务司等形式,海关人参与了轰轰烈烈的反帝反封建斗争,为海关文化注入了红色革命的鲜明印记,海关面貌也焕然一新。一是革命理想高于天的坚定信念。在保卫红色政权,与反动武装争夺税源、打击不法奸商走私偷税的激烈博弈中,在苏区失陷后的白色恐怖下,绝大多数红色海关人坚守理想信念,与国民党反动派开展坚决斗争,有的惨遭迫害、不幸遇难,他们的家属也受到株连。黎本清生于1909年,在她15岁时,被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吸引,投身到农民革命浪潮中。1931年7月,黎本清奔赴河口海关分局,担任税收征收员。22岁的黎本清工作的河口海关分局处在红白交界地带,地势险要,人员少,武器简陋,征税环境异常恶劣。在一次收税途中,不幸误入反动势力地方民团包围,壮烈牺牲。”除了黎本清,还有时任江口关税处文书肖品居,1933 年 在万安县作战牺牲;时任山梓 脑关税处主任兼出纳谢国清,1934 年在晓龙村被捕杀害;时任良口关税处主任吴予大,1935 年在良口被靖卫团杀害等等。二是国家利益至上的家国情怀。海关人坚决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特别是全面抗战爆发后,更是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行动中,开展了一系列护关运动。1938年党领导下的上海海关反日护关运动以及江海关华员护关运动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1938年1月,面对英国政府同日本政府签订的《中国海关协定》, 由伪政府接收江海关,侵占关税收入等卑劣行径,在海关党支部领导下,发动全关2000多职工,爆发了震惊中外的“护关运动”。外勤华员、税警、总务、内勤等员工相继罢工,集会发表《抗日护关宣言》,成立全体华员护关会。在海关的影响下,邮局、法院、学校也纷纷掀起护邮、护院、护校斗争,掀起了新一轮抗日救亡的高潮,在国内外产生重要影响。  

(二)心系群众、人民至上的为民情怀

在建设人民海关的探索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坚持群众至上、人民至上的观点,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一是把“一切为了群众”作为海关工作的出发点。中国共产党以“群众需要与不需要”为标准,确定关税目录和税率。在苏区,群众需要的物品进口税率轻,不需要的及奢侈品则征收高关税,有害苏区人民的物品如吗啡、鸦片烟禁止进口,建立服务于人民大众的苏维埃关税制度。正如毛主席在 1934 年1月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中指出:“在中国境内,只有苏维埃实行了完全自主的关税制”。【6】二是把“一切依靠群众”作为海关建设的立足点。中国共产党坚持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坚持人民是创造历史的根本动力,坚持发动群众建设人民海关。1949年2月,在原九龙关地下党员李国安、梁家瑛配合下,秘密成立原九龙关护关小组。在护关小组的影响发动下,二百多名爱国船员遵照我们党的指示,冒着被集体解雇、拘禁、杀害的危险,集体拒绝国民党反动政府将关产劫往台湾的要求,保护34艘舰艇及大批武器弹药。这是我们党依靠发动群众的真实写照。三是把“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作为海关建设的着力点。苏区时期,中国共产党采用通俗易懂的语言,通过标语和传单,传播关税的好处和作用,关税征管工作逐渐取得了社会各界的普遍理解和配合。白区商人积极跟苏区开展进出口贸易,人民群众明白关税可以使“红军有饭吃,有衫着”,自己所得到的利益更加有保障,踊跃提供奸商走私偷税线索

(三)实事求是,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观点,是中国共产党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根本要求,也是中国共产党的基本思想方法、工作方法、领导方法。中国共产党坚持以实事求是的精神推进海关事业发展。一是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辩证客观地看待和分析海关建设中的问题。在新中国海关建立初期,稳重审慎对待旧海关制度,采取不全盘否定,接收过来改造后利用。客观分析评价旧海关人员,把思想进步、精通业务的旧海关关员安排到适当岗位上工作,同时,也对其进行教育,帮助改造思想。二是坚持理论联系实际,按照不同时期党和国家路线方针政策,制定海关工作方针。1949年-1976年,鉴于当时国内外政治经济形势,确定以政治、经济保卫为主的工作方针。1976年-1994年,鉴于改革开放基本国策,确立了以促进为主的工作方针。1994年-2001年,鉴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建立了“依法行政,为国把关”的工作方针。2001年-2009年,鉴于加入世贸,深化开放的政策要求,确立了“依法行政,为国把关,服务经济,促进发展”的工作方针等。三是坚持在实践中检验和发展真理。从1998年海关总署确定建立现代海关制度的跨世纪工程开始,在20余年的实践中先后改革通关作业、建立风险管理机制、实施“两中心三制度”的通关一体化,再到2018年提出《海关全面深化业务改革2020框架方案》,在发展实践中不断完善海关监管体制机制。

三、传承和弘扬海关的红色基因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海关事业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传承和弘扬海关的红色基因,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海关强大精神动力和根本政治保证。

(一)坚持忠诚本色,始终做到心中有党

鸦片战争后我国近代海关的历史,就是由帝国主义勾结封建主义侵夺我国海关主权,和中国人民为收回海关主权反抗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这两个对立面斗争过程构成的。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彻底改变了近代以来海关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性质,使中华民族第一次拥有了完全独立自主的现代海关。传承和弘扬对党忠诚、爱国报国的初心使命,就是要深切体会到,收回海关主权来之不易、开创红色海关来之不易、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海关来之不易,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海关主权独立,就没有现代化的人民海关。就是要深刻认识到,“举什么旗、走什么路”是关系海关事业发展的根本问题,“政治建关”在海关事业发展格局中的统领地位,强化政治机关意识对海关工作的极端重要性,这是我们总结近代以来海关主权变迁历史的正反两方面经验得出的重要结论。就是要始终做到,忠诚于党、忠诚于国家、忠诚于海关事业。自觉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动工作,把“四个意识”“四个自信”“两个维护”融入海关血脉,铸入海关灵魂。

(二)坚持为民本色,始终做到心中有民

“以人民为中心”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不同于其他政党的鲜明特征,是新中国海关与旧中国海关的本质区别。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重要论述,深刻认识民心是最大的政治,牢记党的性质宗旨。要始终把人民至上作为奋进标尺。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把人民拥护不拥护、人民赞成不赞成、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答应不答应作为海关制定各项方针政策的出发点和归宿,作为判断我们工作成败得失的最高标准。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统筹发展和安全,加强风险整体管控和口岸安全防控,切实维护人民生命健康安全。要始终把群众利益放在首要位置。传承苏区海关的“群众需要不需要”的工作思想,把群众利益放在心坎上,把人民群众的利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不断深化“放管服”改革,持续优化口岸营商环境,打造高水平对外开放平台,让企业和群众更有获得感。要始终把人民群众作为力量源泉。发挥企业和群众的主体作用,深入开展调查研究,在深化改革、强化监管、优化服务中问政于民、问计于民、问需于民。

(三)坚持担当本色,始终做到心中有责

在收回海关主权,建设人民海关的奋斗历程中,涌现了一大批艰苦奋斗,不怕牺牲的红色海关人。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干部就要有担当,有多大担当才能干多大事业,尽多大责任才会有多大成就。”他们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和传承。要练就敢于担当的劲头和精神。革命年代,红色海关人为了实现收回海关主权,建设人民海关的理想,面对流血牺牲,无所畏惧,凭借着就是一股革命加拼命的强大精神。和平时期,一代又一代海关人赓续红色海关人的精神血脉,保持革命者的大无畏精神,先后涌现了红其拉甫海关“四特”精神、大铲海关“四勇”精神以及海关队伍在口岸疫情防控斗争中彰显的精神品格和精神境界。进入新时代,面对推进海关深化改革、强化监管、优化服务中的艰难险阻,我们只有心中有责,发扬迎难而上、知难而进的劲头、“马上就办、真抓实干”的作风、“时不待我,只争朝夕”的精神以及“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的境界,才能真正担负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海关的历史重任。要练就善于担当的过硬本领和作风品格。要传承好实事求是、求真务实的精神,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来研究和解决问题,主动将海关工作融入经济社会发展大局。科学认识新发展阶段,深入研究新发展理念,精准把握新发展格局,发挥海关在国际国内双循环中的“枢纽”作用。坚持在强化监管和优化服务的实际工作中检验改革实效,做到不唯上、 不唯书、只唯实。

(四)坚持清廉本色,始终做到心中有戒

“苏区干部好作风,自带干粮去办公,日着草鞋干革命,夜打灯笼访贫农。”苏区海关在党和苏维埃政府的教育和影响下,创建了十分廉洁的税关,留下了“千金难买一条道”等许多廉政佳话。我们要传承严于律己、公私分明的清廉作风,做到慎独、慎微、慎始,心有敬畏,行有所止,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


【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2】《陈独秀文章选编》( 中) ,第299 页。

【3】《恽代英文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4 年,第 421 页

【4】《邓中夏文集》,人民出版社,1983 年,第 60 页。

【5】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 1 册),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 年,第 45 页。

【6】《中央革命根据地工商税收史料选编》,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5 年,第 25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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